词不达意 - 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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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一会儿就听见徐延问:"你都没有话要跟我哥哥说的吗? "

    "没有。"

    "你们以前不是好朋友吗?"

    "你不是困了吗?"

    贺停的语气很平淡,徐延安静一瞬,最后不甘心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贺停的胸口,小声指控道:"贺停,好冷漠一男的。 "

    有些事贺停不知道要怎么说,实际上也不想说。 因为徐延更适合在爱和温柔里生长。 他不怕徐延承受不起某些真相,但更愿意保留他的纯真。

    即使有些美好只是假象,可为了不让徐延伤心,贺停还是愿意尽力去维护和塑造。

    所以他什么都不会说。 只是沉默着将徐延微凉的手指握进掌心。

    今年徐延已经开始回校上课了。 贺停不论忙碌与否,徐延有课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他都要亲自接送。

    贺停是经常受邀回校演讲的优秀企业家,西大几乎没有不认得他的学弟学妹,又因为他常常亲自抱着或推着徐延到课室,所以开学不到几周,徐延"贺停学长老婆"的头衔便传开了。

    这天徐延几乎听了一下午的"贺太太",刚下课就气呼呼地想找贺停算帐。

    但从课室大门进来接他的是贺家的私保,徐延回到车上,也没见到贺停,这才向司机问起贺停没来的原因。

    司机还没来得及回复,徐延的通讯器就响了,线路一接通,贺停的声音便传了过来。

    "老婆,老婆......"贺停委屈又可怜,"老婆你在哪里? "

    徐延一听他说话的语气,一瞬间什么都忘了,只温声细语地哄他:"我下课了,现在回家了。 "贺停发出点抽泣声,徐延就很着急地烦请司机稍微开快一些。 虽然当着外人的面有些害羞,但贺停亟需他的安抚,因此徐延还是硬着头皮哄道,"你乖哦,你乖。 "

    所幸路上不堵,徐延二十分钟后就到家。 等在楼下的程管家一见徐延便舒了口气,他急匆匆把徐延送到三楼之后,就和司机一同离开了。

    推开紧闭的房门,浓郁得慑人的信息素味道便扑面而来,徐延被震得头晕,在看清房里境况时又瞬间清醒——

    高大的Alpha蜷在大床中央,四周筑巢一般堆满了徐延的衣物,极度缺乏安全感的Alpha抱着他的衣物边嗅边掉眼泪,好似某类被抛弃的受伤的动物。

    贺停听到开门声,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朝他的方向望来时,徐延感觉心好像都要碎了。 他控制轮椅,快速来到床边,一靠近就被满脸泪湿的Alpha抱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"老婆、老婆......"贺停紧紧抱着徐延,脸贴着他的脖子撒娇一样蹭,可怜得不行地开口,"你都不在,呜呜老婆......"

    徐延捧起贺停湿漉漉的脸,拿了纸巾帮他擦掉泪痕,很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:"我去上课嘛,你知道的。 现在回来了,没事,没事哦。 "

    因为徐延的安抚,贺停渐渐平静下来,信息素浓度的波动也不再那么激烈,只是身体很热,欲望也强烈,相拥的每一秒钟都在表达真实的渴求。

    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易感期的贺停,徐延还是羞怯。 他被粘人的贺停抱在怀里,自觉为对他又吻又咬的Alpha手淫。

    这种时刻贺停很是直白,舒服了就低喘出声,夸赞徐延做得很棒,又撒娇说想要。

    徐延根本拒绝不了,贺停大抵也清楚他心软,一旦看到他露出点为难的神色来就可怜兮兮地掉眼泪。 徐延觉得他这种时候也很狡猾,但是拿他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混乱中徐延原先的衣物都被褪了个干净,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轻薄的吊带裙,他被贺停弄得晕乎乎的,半点也想不起来裙子是何时套到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贺停怎么都不够地吻他,灼烫的硬物抵在他穴口乱蹭,徐延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:"那,那你轻一点,好不好? 要做很久,我好累。 "

    贺停怔了怔,晶莹的泪珠就毫不遮掩地从眼眶滑落,委屈巴巴地皱着眉头:"可是,呜呜、我没有办法啊,老婆,我没有办法呜呜......"

    "好了,好了。" 徐延即刻收回原先的话,捧着贺停湿漉漉的脸又亲又哄,"没关系,你不要哭了,怎么样都可以,好不好? "

    徐延温柔又耐心,没一会儿就被忍得红了眼的贺停掐着腰插入。 至今这副躯体要接纳Alpha依然不太容易,但贺停已比起初温和、体贴许多,轻缓顶弄了一会儿,徐延就很舒服也有些受不了地在他怀里发抖。

    待徐延缓过那阵不适,忍耐到额角和颈侧都暴起青筋的Alpha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。

    易感期里贺停总是一秒钟都离不开徐延一样,明明徐延不是Omega,但贺停总是痴迷地拱在他光滑的脖颈间又舔又吮,爱极了似的不肯松口,呜咽着说"老婆好香",做到意乱情迷时,还要黏糊糊地对被他干到呻吟不已的徐延撒娇,说:"好爱老婆。 "

    徐延什么都说不出来,贺停叼着他的嘴唇在他里面射精的时候,还要掉着眼泪委屈巴巴地质问:"为什么老婆、呜呜,都不说爱我? "

    徐延身上的裙子被蹂躏得不成样子,他浑身抖得厉害,Alpha射完精的性器却依旧硬烫。

    在贺停不甘心地插得更深时,徐延没有办法地哭出了声,前端也因此射出来一点尿液,贺停像受到什么鼓舞似的,一时间更加投入。

    徐延得啊啊叫着,最后被贺停咬着后颈弄到失禁,还要哽咽着安抚他:爱你 . . . . . . 唔、好爱你......"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极度混乱的一周过去。 徐延醒来时卧室已经恢复洁净,床上没有四散的衣物,地板上也没有乱扔的安全套,连床单都换上了新的,只有他浑身酸麻得像要散架了。

    贺停又不在。 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,易感期结束的第一天,徐延都是独自醒来的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徐延忽然觉得难过得不行,抱着早就没了贺停体温的另一边被子掉起了眼泪。

    兀自伤心了一会儿,房门就被推开了。 徐延来不及调整表情,发现他哭鼻子的贺停就大步流星地走过来,很紧张地把他捞进怀里。

    "怎么了?" 贺停给他擦泪,耐心询问的声线也温柔,"哪里不舒服? "

    徐延看他神清气爽的模样,跟手脚酸软的自己一对比,就更觉委屈。 他皱着鼻子去推贺停的胸口,毫无气势地装凶:"心里不舒服! 你走开,呜呜、你每次都这样,每次易感期...... 呜呜我都要被你弄坏了,一结束,一结束你就......"

    "...... 对不起。 "片刻的静默后,贺停不太熟练地和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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